:“爹,您说我有没有可能跟着五福晋学些种田的学问?”

张英眼睛一瞪,怒道:“胡闹,为父同你讲过多少次了,咱们汉人在朝为官本就需要更为谨慎,特别是不能牵扯到储位之争的事上,所以私下里切记结党营私,要离众皇子远些。”

张廷玉见自家老爹发怒,倒也不怵,“爹,您真想多了,您瞧瞧五贝勒平日里的做派,他怕是比咱们更怕牵扯储位之争吧。”

张英一想也是,以这五贝勒向来在朝堂上的避嫌作风,一看就没那方面心思。

这点他们做臣子的能看出来,康熙这个皇上自也是懂的。

张廷玉一看他爹有点松动,忙再接再厉道:“所以说啊,儿子只是想去五福晋的庄子上学习农耕之术,并不会牵扯到前朝,这对儿子日后为官,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。”

说罢,他顿了下,道:“再说了,您也说私下里远些,那若是摆到明面上了呢?”

张英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,瞥了他一眼,冷哼道:“所以,你这是让你爹我去给办事?”

说什么拿到明面上,不就是想让他去找皇上讨个恩典吗!

张廷玉耸了耸肩,很是无奈道:“没法子,爹,我倒是想自己去办,但实在是没能力啊,谁让我到现在连会试都没参加呢。”

说罢,他还故意重重叹了口气,摆出一副失落不已的样子。

张英见他这德行气的恨不得想脱鞋子抽他,这臭小子又整这死出,去年会试他奉命为总裁官,他不得不回避这事从而没参加会试这事,是他想的嘛。

他也不知道就这么巧啊,可那是皇上的旨意,他又有什么法子。

“哼!别整的像你参加了会试就一定能过一样,缓个三年也好,省得没考上进士给你爹我丢人。”张英道。

张廷玉无语望天:“爹,您说这话,您自己个觉得亏不亏心啊。”

张英一噎,顿时说不出话了。

他气的吹胡子瞪眼,但却又拿这个儿子没办法。

既然能被康熙奉命为总裁官的,他自是能轻易判断出自家儿子的水准来,以他的才能,会试不说能考多前排的名次吧,但考上定是没问题。

也不用平白再耽误这三年。

张廷玉也懂见好就收,看自家老爹这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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